刘大夫见安楠会给药费,自然非常爽快地包扎好了成易晖的伤口,又给他扎了针。
处理完之后,安楠又把人送回牛棚。
只是刚一靠近牛棚,她就忍不住皱眉,这牛棚臭气熏天,也破破烂烂的,周围到处漏风,屋顶也是开着天窗,可想而知下雨时会有多狼狈,天冷时又多惨了。
而成易晖的爷爷成继山正躺在稻草铺成的,勉强可以称为床铺的草垫子上,身上盖着一张看不出颜色的破被子。
“晖儿,你、你回来了?”瘦得不成人形的成继山睁开浑浊的眼睛,看到有人影,便含糊地喊了一声。
“爷爷,我回来了。”成易晖从安楠背上下来,用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跳着走向他爷爷。
成继山又咳了几声,气息虚弱得像是下一刻就会断气一样,成易晖连忙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成继山咳完之后,眯了眯眼,看到还有一个朦胧的人影,便问道“还……还有谁……来看我了吗?”
“成爷爷,我是安楠,成易晖在山上被兽夹伤了脚,我把他送回来了。”安楠直接说道。
成继山顿时急了,拉着成易晖的胳膊,着急地要看他的伤势“伤……伤得怎么样?让、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