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楔在骡马市,谁也不能染指其中,而且据传鲍和贵是响马帮大当家有隙,故而双方一直势如水火,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崔文卿拊掌一笑,言道:“这就好办了,对了,不知那响马帮的大当家姓甚名谁?”
甘新达回答道:“此人姓成,名为是非。”
崔文卿点头道:“那好,咱们明日就去会一会这成事非。”
此时此刻,与崔文卿所住书阁一池相隔的朝阳楼内,折昭品着一盏香茗,正在静静听着穆婉的禀告。
“都督,鲍和贵的确是看中了姑爷投资经营的何记绸缎庄,已经三番两次派人前来威胁,还断了绸缎庄的布帛供应,想要低价入资收购,今日鲍和贵更亲自前去绸缎庄,据说还言语羞辱了姑爷一番,最后不欢而散。”
折昭听完黛眉微蹙,放下茶盏轻轻一叹道:“这鲍和贵真是府谷县的一颗毒瘤啊!”
穆婉点头道:“此人倚仗着乃是折惟本的妻弟,横行霸道府谷多年,庶民百姓对其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且鲍和贵所经营的平乐赌坊更坑人无数,许多家庭都因为欠下赌债亦或是借了高利,而支离破碎。”
“为了府谷县安稳,看来这颗毒瘤到了不得不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