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了案几上,寒声道,“王县令,此人说言可否属实?”
    王县令吓得站了起来,连忙走下高台对着折昭一拱,战战兢兢的言道:“启禀大都督,此人……的确曾报官数次,不过鲍和贵乃是本县知名乡绅,下官并没有查到他违法记录……”
    话音刚落还未及折昭开口,围观人群中忽地响起了一个怪异的嗓音:“你与鲍和贵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怎会查得出来。”
    闻言,公堂外顿时哄然大笑,显然大家都被此话逗得乐不开支。
    王县令脸都已经绿了,大袖一甩对着围观的百姓怒声言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大声喧哗,刚才是哪个乱民胆敢污蔑本官,还不快快……”
    一言未了,一枚臭鸡蛋不知从那儿飞来,正中王县令的额头,他“哎哟”一声大叫,顿时抱头鼠窜。
    折昭黛眉微微一蹙,站起身来朝着外面拱手言道:“诸位乡亲父老,在下乃振武军大都督折昭,公堂之上历来严肃,县令更是朝廷守牧一方的要员,岂能这样折辱!若大家有所意见,折昭愿意听大家倾述。”
    话音落点,外面的哄笑声渐渐隐去,百姓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入堂。
    见状,崔文卿却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