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夫君!”一时之间鲍和贵脸上的神 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愣怔半响方才苦笑道,“姐夫,这次我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折惟本叹息颔首,紧接着眉头皱成了疙瘩:“不对,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阿昭是利用此事为契机,扶持她的亲信掌管了府谷县,好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居然连我都被她瞒过了。”
    鲍和贵对折惟本夺权之心一清二楚,闻言登时心头一跳,立即知道自己可是给姐夫惹了一个大麻烦,不禁苦着脸道:“姐夫,都怪我事先不知道崔文卿的真实身份,才中了他们的圈套,你说说看,我该如何补救?”
    折惟本皱着眉头在房内转悠数圈,忽地停下脚步沉声言道:“崔文卿这人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实乃可恶至极,对付折昭,当首先对付他。”
    鲍和贵醒悟过来,低声言道:“姐夫,要不我偷偷顾几个亡命之徒,直接把崔文卿……”言罢,用手猛然一抹脖子,神 情满是阴鸷。
    “不可!”折惟本摇手言道,“现在我和阿昭双方都是投鼠忌器,谁也奈何不了谁!崔文卿乃阿昭之夫,若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
    鲍和贵失望的点点头,随即又甚是不服气的言道:“现在赌坊被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