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一家之人,用不着前去县衙让别人看了我们折家的笑话,以末将之见,咱们不如家里之事家里了,不知大都督尊意如何?”
    折惟本的话音刚落,崔文卿忽地恍然击掌,惊讶笑问道:“噢呀,居然还有这一层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关系,这么说来我和鲍和贵还是亲戚?呵呵,实在让人有些意外了,他刚才动手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亲戚。”
    鲍和贵脸色愤激涨红,怒声言道:“崔文卿,是你带人硬闯我的府邸,你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折昭语带威严的说得一句,止住了崔文卿和鲍和贵的争吵,对着折惟本颔首言道,“长史之言甚合吾意,好,咱们就关起门来解决此事。”
    崔文卿抱拳言道:“娘子,徐如水姑娘被鲍和贵打成了重伤,我想立即延请郎中为她诊治,希望你能够同意。”
    “好,”折昭轻轻颔首,同意了下来。
    有倾之后,鲍府正堂灯烛煌煌,亮堂一片。
    折昭端坐在正北位的首案,折惟本陪坐在左案,至于崔文卿和鲍和贵,则立在厅堂当中。
    而那些持刀将士则威风凛凛的守在四周,气势看起来一点也不逊于府谷县的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