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却是在凛冽寒风中忍饥挨饿的奔走,实乃一言之谬,差之千里。
温何贵自然当真,点头叹息道:“没想到咱们同是科举士子,境遇有如此大的差别,实乃让人感概,来,崔公子,你多吃点菜,这是太原城最是盛名的浑羊殁忽,仅此一只价值二十两,来,尝尝。”
说罢,便有侍女分割羊肉,送到了崔文卿的盘里。
崔文卿啼笑皆非,要知道前不久他和小云儿两人就点了足足一份浑羊殁忽,二十两银子对现在的他来讲,也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的小钱,没想到这温公子却当他乃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言语中充满了上位者的自豪感、优越感,以及那份赤裸裸的怜悯,倒是有些可笑了。
这时候,在座几人频频向温何贵敬酒,言语中满是巴结赞扬之意。
温何贵连连摇手,大笑言道:“诸位好友就不要夸我了,其实比起我来,你们也是不差,就比如说陈公子,家中经营金玉铺日进斗金,太原城内的府邸更是多不胜数。”
“还有王公子,刚才送你前来的那辆马车可不简单啊,若在下没有看错,驾车的可是价比千金的西域良马,而马车车身则为珍贵的海棠木制作,夏日还有防虫去暑的功效,不用问仅此一辆马车的价钱就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