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为所代表的河东路经略府一家考虑,如此以来,如何能够处事公允?又如何能够尽心尽力的当这银行副行长?眼下恰好惠卿兄被罢黜了官职,正是你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际,难道你不想留在银行创一番事业么?”
没想到自己一直难以启齿的话被崔文卿主动提出,吕惠卿心内当真是又惊又喜,然现在他还是有着一份迟疑,问道:“在下自然想跟随崔行子创就大业,然我毕竟当初得罪过崔行长你,也不知……”
崔文卿大笑言道:“惠卿兄,你我都是做大事之人,何须睚眦相报,锱铢必较?以前的事不如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吕惠卿大是感动,心内涌出了阵阵酸热,连忙执着崔文卿的手哽咽言道:“崔行长如此大度,以国士待我,我吕惠卿必须定以国士报之,安敢不从命,从此以后,我崔文卿愿为崔行长甘效犬马之劳!”
还特么国士报之?
崔文卿恶心得周身鸡皮疙瘩,面上却不动神 色的笑言道:“有惠卿兄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回来之后,惠卿兄依旧做你的副行长,而且还是常务副行长。”
闻言,吕惠卿更是欣喜万分,连声表示感谢之后,随即又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崔行长,在下愚昧,也不知这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