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对么?”
折昭冷冷言道:“崔文卿乃是本帅夫君,本帅自然相信于他。”
折惟本又是一阵冷笑,言道:“好一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傻女子,阿昭啊,兄长将振武军交在你的手中,当真是一种错误!你这样愚昧无知,有眼无珠,有何颜面能够成为我振武军的大都督!”
崔文卿站起身来,沉声质问道:“折惟本,大都督天纵奇才,慧眼如炬,怎会有你说得这么不堪!今日议事的目的,乃是查究你贪墨之事!劝你休要再次狡辩岔开话题!”
“对,速速言归正传。”白亦非脸上满是警惕之色,显然随时防止着折惟本突然发难。
折惟本冷笑一声,回身对着众将拱手一圈,义正言辞的言道:“诸位袍泽,老夫职司振武军长史多年,一直为心无愧,没想到今日大都督却听信小人之言,妄想置老夫于不义,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寒心,其实这段时间,老夫已经暗中查清楚了一件事情,本欲私底下向大都督禀告,然崔文卿咄咄逼人,老夫无可奈何,眼下也只能大白于诸位之前,请诸位为老夫做主,顺便再看看他崔文卿是一个怎样的无耻小人!”
崔文卿一听此话,顿觉折惟本似乎早有准备,不禁心头一沉,冷冷问道:“折长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