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勉强凑得四首不尽人意的打油诗,闻言之后全都面露紧张之色,显然都是非常慌乱。
吴采尔也是止不住心头一沉,开口回答道:“已是想好,奴家马上念出所作诗句来,供诸位一听。”言罢,清了清嗓门,便要开口。
“等等。”
忽地,崔文卿开口叫住了她,示意她稍等片刻。
吴采尔微微错愕,问道:“公子,怎么了?”
崔文卿笑道:“你们所作的那些诗句可是不行,还是用我刚才所作的为妥。”
吴采尔心知刚才崔文卿一直站在旁边与荷叶说笑,没想到他也作出诗句,不禁微微有些惊讶,疑惑问道:“公子刚才也作出诗句呢?”
“当然。”崔文卿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知诗句意境如何?”吴采尔没报希望的一问。
“还算不错,至少比你们所作的那四首强。”崔文卿一笑。
在这个关键时刻,吴采尔自然是选择相信崔文卿,颔首言道:“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念出你所作的诗篇。”
崔文卿微微颔首,凑近吴采尔的耳畔低语了起来。
说的没几句,原本黛眉深蹙的吴采尔猛然美目一亮,紧接着俏脸上露出了震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