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认为是他在暗中煽动苏轼起身与司马唐辩驳,实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轼微微一愣,拱手言道:“谢助教,刚才在下所说的话全是自己的本意,与他人无涉,还请你不要冤枉崔公子。”
谢助教有心相助司马唐,乜了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折昭一眼,心知折昭也不敢拿他如何,索性冷笑言道:“苏轼啊,你年纪尚轻,岂会懂得人心险恶?古时候曾有一则寓言,说的是一只狡猾的猴子把栗子放在火里烧熟,然它怕烫,就骗猫替它把栗子取出来,猫脚上的毛烧掉了,却吃不到栗子,狡猾的猴子坐享其成,以老夫来看,你就是那只傻乎乎的猫啊!。”
一席话可谓尖酸刻薄,不改谢助教的本性,不仅是苏轼勃然色变,就连一直想做和事佬的府州刺史姜太东也是勃然色变,在场士子们更是面露惊讶之色,显然没料到事情居然朝着这样的形势发展了。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别驾忽地阴阳怪气的一笑,开口道:“本官觉得谢助教如此推理实乃正确,说起来,刚才在宁园大门口的时候,本官相请崔文卿崔公子作诗,当时苏榜眼可是与他站在了一起,说不定啊,这首咏菊之诗本就是苏榜眼所作,而非崔文卿作品,可惜当时本官未曾留意,竟不甚被你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