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亵衣,不由感觉到有些麻烦,虽则他们清清白白,然看在何荣黄的眼中,只怕会更是误会。
“原来竟是何老丈之子,荷叶的兄长啊。”崔文卿恍然点点头,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
还记得当初何老丈之所以被鲍和贵逼债,就是因为其子在外欠下了赌债,而何老汉之所以要将荷叶卖身给折家,也是因为想要偿还其子欠债,不用问,也应该就是此人了。
醒悟过来之后,崔文卿脸色更是难堪,言道:“采尔,将门打开,我倒要看看这何荣黄胆敢如何!”
吴采尔轻轻颔首,匆匆在亵衣外面披上了一件外套,上前打开了房门。
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门外叫骂不止的男子立即快步而入。
那男子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光鲜的锦衣,脸相粗豪,阔嘴大眼颧骨高耸,颇有些沐猴而冠的市井痞气。
此刻他也不理睬吴采尔,一双眼睛已是对着屋内四处巡睃,落在了正站在梳妆台前的崔文卿身上。
当瞧见崔文卿衣衫单薄,只着亵衣,而吴采尔发鬓凌乱,衣衫不整,两人一看就是刚刚起塌的时候,霎那间,那男子脸色铁青,嘴角抽搐,双目中更是迸射出了愤怒不已的怒火,张嘴喝骂道:“好你个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