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定策道:“那好吧,就照恩师所言去做,还请恩师立即与折昭商议,决定异地安置之法。”
“臣遵旨。”王安石霍然起身,拱手言明。
其后,他本想再向陈宏禀告苏轼所言的那银票之事,但因苏轼在信中也对银票解释得不太清楚,王安石心念一番,决定还是缓缓再说,用不着当即禀告。
商量完正事,王安石轻叹言道:“官家,这崔文卿三番两次颇有奇策,由此可见此人才华实在不低,堪称治国良才,若能为朝廷所用,也算是朝廷之福。”
陈宏点头笑道:“是啊,不过……”说到这里,笑容却是莞尔无奈,“此人居然连科举都无法通过,即便朝廷想要用他,也是非常麻烦。”
王安石点头一叹,他实在想不明白,苏轼在信中提及此人文才学识均是不差,为何却未通过科举,实在令人费解。
陈宏想了想,笑道:“若是恩师缺人想要用他,倒是可以以流外官之法令他入仕,不知你意下如何?若是愿意,朕直接下旨便是。”
王安石听得怦然心动,思 索了半响,却还是忍不住摇头道:“此乃杀鸡取卵之举,流外官终非士子正途啊!臣觉得还是要让崔文卿由科举进入仕途为妥。”
所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