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并没有回答折惟本的问题,他生性慎重,性格多疑,皱着眉头沉吟许久,方才淡淡问道:“这几天崔文卿在干什么?”
折惟本笑着回答道:“他还是如同死了老娘一般难受,龟缩在折府之内几乎都没有出门,只在昨天清晨,出了府谷县送苏轼离去。”
“折昭呢?”
“每日早出晚归,前去振武军中军忙碌军务,对她来说,那荷叶完全不值得一提,也不会就此在意。”
闻言,秦将军终是放下了心来,颔首言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安排一下,送我和荷叶离开府谷,我们得立即返回大夏。”
“好,将军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折惟本连连颔首。
“对了,另外还有一事。”秦将军淡淡言道,“若无意外,今年我朝对齐廷将会有大的战事,到时候会有细作前来联系你,至于怎么做,相信你也应该知道。”
折惟本轻叹一声言道:“将军放心,在下既然已经投靠了大夏,自当为大夏效犬马之劳,绝无二心。”
秦将军点点头,面上露出了大是满意之色。
两天之后,一辆满载着青枣的牛车在清晨时分离开了热闹的市集,驶入大道汇入穿梭不息的车流之中,缓慢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