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过来,点头笑道:“这么说来,小姐今夜是专程来此许愿的?”
陈宁陌一阵默然,微微颔首。
崔文卿这才注意到她头挽坠马鬓,分明是一个已婚妇人的发鬓,不由暗感失落,暗忖道:原来这位绝色女子已是人妇了,也不知道是谁如斯好运气,能够取得她为妻,想来一定是非常幸运吧……不过时才看她独自一人愁眉深锁,似乎有万千郁闷郁结于心,莫非是家庭不谐,感情不顺,才再次祈求上天保佑?
心念及此,崔文卿不由出言询问:“对了,不知那位大师……”
一言未了,陈宁陌认真纠正道:“公子,你说的那人是我的父亲,他只是来白马寺潜心礼佛而已,并不是和尚。”
崔文卿有些不好意思 的笑了笑,点头道:“今日之事的确是在下鲁莽了,无意冒犯到令尊,只是当时的情况,却容不得在下不误会。”
闻言,陈宁陌倒是颇为认同,想及他好歹也是一片好心,不由语带致歉的言道:“说起来,我们父女也有冒失之处,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不怪的,不怪的。”崔文卿连连摇手,一时之间却感觉没了话题,便顺势问道:“这位小姐,虽然此话有些冒昧,但你这样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到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