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手言道,“什么表姑爷,还不是那些八杆子都打不到的远房亲戚,总之一点,咱们得弄清楚崔文卿熬制猪油的用意。”
司马薇想想也对,颔首同意道:“那好,就继续探听崔文卿的举动,若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立即汇报。”
“诺。”家丁恭敬拱手,这才转身脚步匆匆的去了。
见他离去,司马薇轻轻一叹,这才说出了藏在心头之话:“南兄,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怕到时候崔文卿能够赔上你的裙子?”南明离沉声一问。
“对,若是如此,南兄你就要当众道歉了。”
“放心吧,他崔文卿即便是有百般本事,想要赔上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也不可能。”
“话虽如此,但是……”司马薇犹豫半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心头的疑惑,笑叹道,“我总有些担心。”
南明离冷哼道:“用不着如此,时间还有两天,我倒要看看崔文卿能够玩出什么花样。”
从国子监返回杨府,崔文卿立即前去修竹院继续忙碌。
经过昨日的沉淀,草木灰水漂浮着的杂质已是少了许多,几乎所有的杂质都已经沉淀在了底部。
崔文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