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如此不公,那城中那些小绸缎庄难道就甘愿忍受?他们其中没有有反对意见?”
“不忍受又有什么办法,姑爷啊,根据情报,据说发动成立丝绸商会的那三家绸缎庄背后还有权贵支持,每三年一换的商会会长也是在这三家绸缎庄中产生,许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他们统领丝绸商会。”
崔文卿坐回了桌子前,伸手抚摸着光滑如玉的茶盏,淡淡相信:“相信这个丝绸商会也不会是铁板一块,内部必定是有着很大的矛盾,只是被三家背景强势的绸缎庄暂时压制下去了而已,这样,你继续调查一下,争取能够将情况彻底调查清楚,已备我们建立洛阳分店之事。”
“好。”常文点了点头,见到崔文卿说完似乎有告辞离去之意,不由欲言又止。
“怎么?莫非还有什么事?”崔文卿很敏感的发觉道了常文还有话要说,不禁微笑言道,“不必吞吞吐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文一笑,颔首道:“既然姑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其实姑爷,我觉的咱们阿玛尼服饰店要在洛阳立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知道啊,刚才不是说丝绸商会便是我们的头等麻烦么?”
“姑爷,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