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嗯,不错不错。”张长明听得脸色放光,连连颔首不止,赶紧问道:“对了,王兄,这第二首咏菊之诗又为何?”
“哈哈,至于第二首咏菊之诗,就更为精彩了。”王仲张矜持一笑,似乎压抑不住心头的赞美之情,长吁一声解释道,“两首咏菊之诗虽则都是不错,然若相互比较,老夫还是最爱第二首诗,是为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噢呀,好一个我花开后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实乃妙绝!妙绝啊!”张长明本就是喜诗之人,听闻这两首诗顿时连连拍案集赞不已。
王仲张颔首一笑,却见坐在旁边的司马唐绷着脸一言不发,也不说好,也不作评判,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禁微笑发问:“司马状元觉得这两首咏菊之诗如何?”
司马原本就对这两首诗心有芥蒂,本想采取不予评判之态,然面对德高望重的王学士的垂询,却不能不置可否,只得苦笑着含糊其说的言道:“唔,还不错……”
听这样含糊之言,王仲张一双白眉悄然皱起,正在疑惑不解不知司马唐为何会这样敷衍之时,一旁的国子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