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晓醉酒,你以为能够瞒得过老夫?!”
崔文卿嗤笑道:“不管杨大人你信不信,昨晚我的确是有所要事,况且后来我还见到了外祖父她老人家,外祖父都没有多说些什么,你管的着么!”
这一席话无异于点燃了杨怀仁心头的怒火,他念及这可恶小子对自己长期的揶揄藐视,有心借机收拾他一番,冷笑言道:“好一个满嘴谎言的顽劣子弟,家父尚在长安没有回来,你昨夜如何能够见得到他,这样满口谎言,当真是欺我杨家无人也!今日若不教训你一顿,如何对得起杨家折家列祖列宗!”
崔文卿一听此话,登时愣了,讶然道:“怎么?外祖父他昨天晚上居然没有回家么?不过他现在前去皇宫复命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杨怀仁自然不会相信他,上前一步不容分说的抓住了崔文卿的肩头,直接将他拎了起来,恶声恶气的说道:“现在我就要把你带入祠堂,请出杨家家法收拾你一顿,让你懂得什么叫做规矩!”
说完之后,他也不顾崔文卿的惊呼挣扎,带着他便朝着祠堂去了。
洛阳清晨,朝霞漫天,云淡风轻,朝阳喷薄而出,照耀大地,也驱散了洛阳宫层层叠叠宫殿中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