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陈宏放松了许多,对王安石的称呼也转为了年少之际,那时候,王安石正是太子少傅之一。
王安石轻轻颔首,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此子果非寻常之人,刚来洛阳没多久,就立下了如此大功,实在了得。”
陈宏笑道:“对,说起来昨夜若非是他,只怕事情不可能这般圆满解决,故而此子该当奖赏。”
“那……官家认为,该何等奖赏为好?”
“小崔卿家乃是振武军大都督折昭的夫婿,绫罗绸缎,金器玉石肯定不缺,赏赐这些东西只怕体现不出朕之心意,他现在还是白丁一个对吧?”
“对,尚未科举,自是白丁。”王安石答得一句,随即皱眉言道,“官家莫非是想授予崔文卿官职?请恕老臣直言,若是直接授官而不通过科举入仕,对崔文卿将来的发展尤为不利,故臣觉得不能授其官身,免得此子骄傲而毁其才。”
“恩师之言很有道理。”陈宏点点头,继而双目一亮,笑道:“既然不能授予其职官,那倒可以授其勋官,不知恩师意下如何?”
王安石想了想,笑着同意道:“若是如此,倒是不错,相信崔文卿也会感恩戴德,为朝廷效力的。”
杨府西厢的一间幽静跨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