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义这么小,被你打伤了怎么办!”
杨士奎长枪拄地,满不在乎的笑道:“无妨,我小时候爹爹还不是这样培养我的,这可是我们杨家的光荣传统。”
“你啊你!”折秀嗔怪的瞪了杨士奎一眼,拍去杨守义身上的尘土,言道,“我可不想将来儿子长大以后,成为你这般的武夫,要我说,他应该考科举当进士,成为治国安天下的文臣。”
听到妻子这般豪言壮语,杨士奎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拉倒把,阿秀,我们杨家自大齐立国以来,直系子弟中几乎都是武将入仕,就没有几个考取科举的,照我来看,还是当武将好!”
这时候,杨守义也是高声表达着自己的理想:“对的,娘亲,将来我要当大将军,就如曾祖父杨文广,以及外祖父折惟忠那般身披甲胄,手持长枪,骑着白色的骏马上阵杀敌。”
闻言,折秀愣了愣,自是想到了马革裹尸的父亲折惟忠,神 情不禁微微有些伤感。
杨士奎心知此话勾起了妻子的心思 ,连忙一脚揣在了杨守义的屁股上,虎着脸喝斥道:“浑小子还不前去读书,在这里嚷嚷个甚来!”
杨守义历来最怕威严的父亲,吃痛之下也不敢反驳,连忙乖乖的进屋读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