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微笑招呼道:“杨相公、大郎君、三郎君。”
闻言,杨怀仁、杨怀玉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与老父一道拱手问好。
见到崔文卿站在原地呐呐未言,杨文广笑着提醒道:“文卿啊,看到你的恩师,怎么还不行礼呢?不要以为是一家人就可以免去师徒礼仪。”
未等崔文卿开口,陈宁陌已是淡淡笑着摇手道:“杨相公客气,其实说起来,我与崔文卿并无师徒之名,这师徒之礼就完全不必了。”
话音落点,杨文广却是一惊,讶然道:“怎么?不是说过宁陌你收文卿为徒么?难道并非如此?”
陈宁陌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崔文卿,轻轻笑道:“只要他能够在我门下努力研习学问便可,至于那什么师徒名分,其实要不要也无所谓了。”
“那怎么成!”杨文广顿时皱起了白眉,“该有的礼仪还是应该有,礼制不可废也!”
陈宁陌不置可否的一笑,却是没有同意下来。
崔文卿自然明白陈宁陌坚持不收他为徒的缘由。
要知道那天晚上在白马寺的时,陈宁陌可是认定了他崔文卿乃是一个贪花好色的轻薄之徒,若非是她已经早早答应了官家,说不定他连国子监的大门都进不去,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