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内从来都没有成立过什么学生会,你这样做实在是违背了祖宗法制。”
崔文卿失笑道:“国子丞,你要这么说的话就有些不对了,万事万物想要发展,首在改变二字,因为只有改变,才能得到进步,若大家全都循序守旧,遵从什么祖宗礼法,那说不定现在我们都还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岂会如现在这样束冠着衣有礼有节?”
听罢这样一番话,陈宁陌只觉心头怒火直窜,俏脸也是有些涨红,纤手用力拍案道:“崔文卿,你还要花言巧语不成?若你们真成立那什么学生会,岂不是凌驾于国子监之上,你要夫子们如何管理这些学子?”
崔文卿正容言道:“学生会的设立,并非是要制造国子监和太学生们之间的矛盾,相反,学生会更会成为国子监、太学生两者之间的桥梁纽带,发挥出极大的作用,今后太学生们有什么诉求亦或是事情,都可以通过学生会得到解决,而非将问题全部交由国子监,同时,国子监也可以与学生会交流合作,做好太学生们的管理,此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陈宁陌想了想,终还是摇头道:“不管你怎么花言巧语,成立学生会的事情还是必须得到国子监的同意,否者的话,你们就是非法组织。”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