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不得知晓,更让老夫为之忧虑的是,如今的变法势力实在太弱了,崔文卿究竟能否在学生会内培养出一批变法良才,也是不得而知,故此,老夫实在忧虑。”
“老师啊,你实在是杞人忧天了,在我看来,崔文卿必定是变法的坚定支持者,昔日在府州的时候,我也曾以变法为题与他深入交谈,那时候他也表示过非常认同变法,相信现在也是如此。”
“你说的这些老夫自然知晓,若崔文卿能够成为我变法派一员,实乃可平添助力,只不过他的身份……”
闻言,苏轼双目中视线一闪,言道:“老师你是担心折昭?”
王安石颔首言道:“对,若崔文卿成为变法一员,那么那位振武军大都督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这一点尤为重要,老夫必须知道他的真正态度。”
苏轼默然无语,却深知王安石的忧虑所在。
王安石沉吟片刻,忽地又言道:“你安排一个地方,老夫想要见他一见。”
闻言,苏轼一怔,显然对王安石突然要见崔文卿深感意外。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王安石捋须笑道:“你不用惊讶,老夫也只是想与他聊一聊学生会的事情,并倾听一下他对变法的高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