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反驳了。
“老大人之言,当真是令人喷饭!”崔文卿冷笑一句,从容不迫的辩解道,“照阁下所言,学问之道乃良禽折木而栖,那么是否意味着学生随时随地都可以背弃恩师?这样的学子倘若入朝为官,依照其先例,那是否意味着只要君王权力不够,亦或是弱于他国君王,就能够背弃君王选择新主?老大人,这就是你说教授的儒家学问?”说到后面,更是冷笑连连,脸上布满了显而易见的鄙夷之色。
吕夷简闻言大窘,一张老脸也是瞬间涨得通红,冷哼言道:“崔公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学问之道本就是仰望高山而行之,你如何能够以君王之事进行比较?”
崔文卿轻笑道:“老大人,在下只懂得见微知著,一个人可以没有才能,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人品,若是人品差了,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令人放心,在下多谢老大人你的抬爱,但老大人之言实在不敢苟同,故此在下还是在陈学士门下修业为妥。”
吕夷简贵为三朝元老,何曾受过如此折辱?若非崔文卿乃是今日齐王相拉拢的折昭之夫君,说不定他已是当场大发雷霆了。
好不容易的压抑住心头怒火,吕夷简重重的喘息数声,声音不禁有些干涩了起来:“崔公子,老夫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