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出。
王道平不容多想,连忙快步而上,俯下身子惊声问道:“这怎么回事?你们究竟怎么了?”
那位死士呼吸急促,气喘如牛,艰难言道:“舵主,是宁贞,宁贞她……你也……”
闻言,王道平更觉骇然,却见手下气息快断,后面那句涉及他安危的关键话语也是将断未断,几乎微不可闻。
大惊之下,王道平慌乱的将耳朵凑向了死士的面罩,急声问道:“我也怎么?你倒是快说啊!”
一言方罢,原本奄奄待毙的死士陡然双目大亮,一直藏在手中的匕首陡然刺出,直刺王道平的胸口。
王道平本在惊慌不已当儿,加之离死士非常近的听他说话,自当是防不胜防,在匕首破体而入的那一刻才有感觉,危机当儿惊叫一句,便要滚落半边。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未等他闪开,匕首已是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胸口。
王道平惨叫一声,在雪地里几个翻滚跪坐而起,看向自己胸前,那把匕首扎入了足足五寸,殷红的鲜血犹如泉涌般从伤处冒了出来。
一击即中,出手偷袭的死士连滚带爬的站起,飞一般的朝着旁边的坐骑冲去,眼看便要逃之夭夭。
王道平岂能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