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司马薇点点头,尚在沉吟是否接见之际,崔文卿大概猜到了所为何事,出言吩咐道:“蔡兄,还是先让此人进来吧。”
蔡确拱手命令,转身而去,很快又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身量适中,形容却显得有些萎靡,正是与崔文卿有过两面之缘的姚徒南。
他走到厅中对着崔文卿司马薇抱拳一拱,沉声言道:“在下姚徒南,见过崔主席、司马副主席。”
崔文卿摇手笑言:“姚兄乃是我们的故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万勿客气。”
姚徒南点点头,略一沉吟,眼眶顿时有些泛红,径直问道:“在下想先问两位一句,学生会是不是为国子监学子服务的机构?”
司马薇出言道:“不错,设立学生会的初衷,便是为了国子监所有学子。”
“那若是学子有困难,学生会是否会出手相助?”姚徒南紧紧逼问。
司马薇俏脸一沉,言道:“姚同窗,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就是,何须这样遮遮掩掩,说得不明不白?”
姚徒南拱手对着两人猛然一个大拜,哽咽言道:“崔主席,司马副主席,在下姚徒南,今日在此状告当朝枢密院副使、羽林卫上将军谢君豪,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