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了,不知道该作何等解释为好。
折昭却没有打算放过他,沉着俏脸将发丝放在了案上,冷声吩咐:“你且坐着不许乱动。”
崔文卿被她看得发毛,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娘子,倘若你要动手的话,我肯定是要喊救命的,这一带全住的是达官贵族,加之夜深人静,我嗓门极大,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可不好看……”
折昭却不理她,又是凑过身子,俯身将瑶鼻鼻端靠近崔文卿的胸前仔细嗅闻。
崔文卿暗暗叫苦,敢情自家娘子生肖是属狗的,自带着一只狗鼻子么?!莫非这样也能闻得出来?!
很快,折昭站起了身子,怒极反笑,言道:“夫君身上好是浓郁的一股胭脂水粉味啊,今晚投入怀中的小娘子姿色理应不错吧?”
崔文卿心知瞒不过她,举起双手作出了投降状,连忙言道:“招供!娘子我全部招供,今晚苏轼拉着我一道前去群芳阁喝了花酒,我本是不想前去,准备早一点回家陪伴娘子的,但是苏轼他非要拉着我去。”
口中虽是如此,却在心里默念道:苏兄啊苏兄,所谓兄弟就是这种时候用以充当挡箭牌的,小弟在此谢过你的相助了,下次见到我家娘子,你切记绕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