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我问你个事。”
白真真回身一笑,笑容中却有些意味不明的味道,言道:“问吧,你所问的问题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
崔文卿差点被此话噎住,苦着脸言道:“怎么地,今日准备和薇薇联手来气我不是?”
白真真轻笑道:“文卿兄,说起来我们都还要怪你呢,若不是你,今日薇薇岂会这么火大,刚才不少人都被她训斥了一番呢。”
“什么?有这事?”崔文卿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言道,“什么若不是你,我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呢?怎么全怪在我头上了。”
白真真白了他一眼道:“崔大主席,你自己做个什么心里面最是清楚,倘若你当真关心薇薇,就尽早向她道歉吧,否者以她的秉性,还止不住会绷着脸几天呢。”
崔文卿愣怔半响,直到她远去,方才想起了最是关键的问题,哀嚎言道:“擦,你总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开罪她了吧?!”
谢府之内,高仕雨正一脸阴沉的向着谢君豪禀告君若柳失踪一事。
“姐夫,这几日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自从住在府中之后,君若柳唯一外出过的一次,便是前去北市阿玛尼服饰店,裁量纳妾仪式上所穿着的旗袍。”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