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一时之间,亿岁殿内大见肃杀之意,只要陈宏点头,大军直接开到隩州,到时候便会有无数人头落地。
户部尚书富弼于心不忍,开口言道:“官家,诸位同僚,难道除了兵戈之外,就没有其他好的法子了么?如此一来,可是死者甚多啊,大家于心何忍!”
谢君豪冷冷言道:“富尚书,若非危机情况,本相也不想采取这样极端的法子,然根据目前情报显示,辽人大概会在三四月入侵隩州,到时候若安置之民的乱局未曾平息,整个北疆岂不是乱成了一锅粥,也会给辽人可乘之机,故而必须用雷霆之势镇压骚乱。”
此话落点,富弼感概摇头,虽不愿意朝廷采取这样强硬的举动,然却无法反驳谢君豪。
的确,比起整个北疆的安稳,几十条亦或是数百条异地安置之民的性命,显得的确不那么重要了。
商议到此,陈宏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沉重了。
他默然一阵,心内出现了极难决策之感,犹豫不决之下,只能问向了此生最是信任之人:“安石相公,不知你是何意?”
王安石捋须沉默半响,却是淡淡笑了:“官家,老臣觉得当此之时,不妨问问异地安置之策的设想者,或许能够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