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环顾周围一眼,言道:“老丈,这些百姓们前来县衙的目的都是与你一样么?!”
老翁点头道:“大部分如此,然也有小部分百姓想要求见县令叶长春,各有诉求罢了。”
苏轼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何这叶县令却不让你们进去呢?”
闻言,老翁双目一瞪,失笑道:“公子啊,你当这县令是大街上的路人,相见就能见的么?不瞒你们,连起今日,老朽已经前来了十来天时间,除了开始的时候叶县令露过一面,其他时候都是缩在县衙内呆着,根本就不出来见我们,有几个年轻后生见状不服,选择硬冲县衙,谁料叶县令便下令军卒将他们抓了起来,狠狠杖责二十大板方才让放过他们。”
宁贞眉头一皱,冷笑道:“好个昏庸县令,居然躲在县衙内不见百姓,实在荒谬至极!”
崔文卿知道按照齐律规定,若无什么特殊情况,只要有百姓前来县衙申冤亦或是诉求,县令都必须立即升堂询问。
更别提如今这么多的百姓聚集在外,要求面见县令了。
如今这叶县令不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且还令人惩治了几个年轻后生,如此方法,自然会令百姓们心生不服。
正在崔文卿心念闪烁间,旁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