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河拆桥何异?”
陆若萱歉意言道:“崔大人,你的意思 我很明白,然也请你体谅到我们的难处,时也势也,江东陆氏岂能刻舟求剑乎!”
“啪!”的一声大响,竟是崔文卿脸色阴冷的拍案而起,冷笑言道,“好一句岂能刻舟求剑,好一个背信弃义的陆氏,你们可知江东陆氏这么一走,不知将会有多少世族跟随你们离去,又有不知道多少依附于你们佃农随你们而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这一走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异地安置之策形同虚设,朝廷的初衷也会为之落空。”
陆若萱亦是站起身来,作礼言道:“崔大人,陆氏只管自己的事情,别人怎么做陆氏可管不了,另外陆氏举族返回隩州,不会花费朝廷一文钱,大人你何须咄咄逼人让我们留下呢?!”
听到此话,崔文卿为之气结。
陆氏不过一千来人,离去不费朝廷用度自是可以,然目前乃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局,其他人见到陆氏离开,自然萌生出了返回江南之心。
对于这些人来说,可是没有能够返回江南路的资金粮秣,于是乎便作乱生事,想要迫使朝廷退步就范,为他们返回江南路的花销买单,矛盾便因此而产生,成为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故而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