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穿梭在林立的书架中思 忖不止。
月生日落,天色渐渐归于黑暗,喧闹了一天的保德县终于安静了下来。
微微摇曳的烛火下,崔文卿的脚步一走一停,停的比走的时间多。
万千思 绪在他的脑海中来回纠葛缠绕,一条清晰的思 绪终于在一团乱麻中被他整理了出来。
就这么在窗棂前站定仰望中天之月犹豫良久,崔文卿忍不住轻轻叹息道:“难道……真的只有采用这个方法了么?这可是颠覆千百年来传统认识的事情啊,若未得到朝廷同意实施,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没有人能够回答崔文卿的问题,甚至从古自今,从来都没有人敢如崔文卿这般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甚至是颠覆封建体系的设想。
然非常之事,当用非常之法解决,崔文卿相信只要能够实施他这个办法,不仅是保德县异地安置之民升乱一事,就连整个隩州的乱像也能引刃而解。
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百姓们之所以听从大家族的命令进行交农,所为的也是一个“利”字,只要他更够拿出比大家族更多的利益,相信百姓们一定会临阵倒戈的。
崔文卿终归是敢想敢做之人,就这么犹豫半响,终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