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线一般,真是壮观漂亮。”
“哼,还漂亮?”中军主将黄尧历来是一个直性子,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大都督,诸位同僚,这方阵走得整齐又能如何?难道咱们新军上战场之后是为了走方阵么?光凭整齐方阵就能吓退辽人?照本将看来,此番种种也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已,两千新军可别被姑爷训练成银样镴枪头才是。”
“黄将军不错。”后军主将潘立也是点头附和,显然认同黄尧之言。
面对如此疑问,白亦非不慌不忙的一笑,言道:“姑爷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只有真正能够做到令行禁止的士卒,才是一名好的士卒。一个能服从队列管理,听从队列命令的士卒,相信也能够在战场上服从将官的军令。这也是队列训练的重要目的。”
话音落点,在场四位主将不免认真的品咂着崔文卿此番话语,露出了深思 之色,显然各有所悟。
而就在此刻,新军方阵来到了高台东面位置,正平行于崔文卿所在的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带队校尉扯开喉咙猛然一声“立定”的口令。
还问等高台上观摩的折昭以及诸位将官回过神 来,只见原本前进的方阵陡然闻声而停,士卒们行进时甩动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