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德伦巴郎正是因为在与兄弟之间夺权失败,带着几分失意者的怅然,相应朝廷征召前来的府州。
府谷县外的军营内,德伦巴郎正站在营门口望着远方的府谷县城楼,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悄悄弥漫在心头。
他今年刚过二十五岁,正值年轻鼎盛的年纪。
头上缠着一方淡黄色的头巾,头巾,安抚使和经略使在他的眼中无异于是汉人朝廷高不可攀的显赫官职。
特别是经略使,那可是主管数州军政的大官,比崖州刺史都还官大数级。
这次前来北地四州,他见过最大的汉官也不过是那河东银行行长吕惠卿,据说这个河东银行还非是朝廷正式官职。
没想到今日刚到府谷,河东路经略使和隩州安抚使居然联袂而来拜访,而非是令人唤他入城,如此作派,如何不令德伦巴郎诚惶诚恐?
回过神 来之后,德伦巴郎连忙问道:“不知两位大人现在何处?”
族人回答道:“已经抵达营门。”
德伦巴郎心知不能拖延,连忙正了正自己的衣帽,疾步匆匆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