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点头示意明白,言道:“对于此事,我倒是听娘子提及过,然目前根据潜伏在辽国的探子回报,辽军似乎并异动。”
苏轼摇手笑道:“并非是辽人毫无异动,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今岁春日你我安抚隩州,平息了隩州异地安置之民动荡,又多施善政减税原住民,振武军充实的兵员也在你和折昭的训练之下,很快形成了战斗力,天时地利人和都被我们占据,辽人自知讨不到便宜,也就放弃南侵了。”
崔文卿略一思 忖,就明白了苏轼的意思 ,失笑道:“没想到这些辽人还真会审时度势,判断局势啊。”
苏轼点头道:“辽国分为两院,历来对我朝之战事通常是由南院负责,而相传南院枢密使萧陌本就是眼界高远,眼光独到之人,且他尤为辽人继耶律休哥之后的第一名将,自然不会在形势不利于辽国的时候,莽撞发动南侵。”
崔文卿了解的点点头,笑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可以放心,相信娘子现在也能够安枕了吧。”
翌日一早,马队拔营起行,返回府谷县。
一路上,马队不疾不徐的慢慢行进着,崔文卿和苏轼并马而行,彼此之间谈笑不断。
这时候,夯土官道忽然拐折向西,没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