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参赛!”
“吓!”王鹏举被吓到了,不解询问道,“为何崔轼不继续作诗呢?”
苏轼略作思 忖,轻叹言道:“或许是今夜的这些才子才女们,根本就无法激起他的斗志吧,所以也没有作诗作词的必要了。”
听到如此回答,王鹏举更是妒火中烧,牙关也是咬得紧紧的,怒视着对面正在说笑的崔文卿,恨不得将之生生撕碎!
见到崔文卿依旧没有动放在桌案上的那壶酒,王鹏举忍耐不住之下,不由自言自语道:“可恶的田舍奴,待到你喝下此酒,你就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作诗。”
此话声音虽是不大,然却让苏凝听得是明明白白,她顿时一怔,讶然道:“酒?什么酒?王兄,莫非崔文卿桌上的酒有什么问题?”
王鹏举自知失言,不免心头一跳,连忙轻笑掩饰道:“酒?呵呵,我哪有说酒,苏姑娘,一定是你听错了!”
苏凝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听错了,然眼下王鹏举不愿意说,她也不好继续追问,望着对面的崔文卿,心头不由更是忐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刻,吴柔萱又是亢声言道:“诸位才子,经过两轮比试,现在共有三个诗社进入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