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信。
张柔从白雾中出来，便环视了四周，这地方很熟悉。当然她也是顺着熟悉感朝那座椅上看了过去，而后双目就不曾离开。
“爷爷？”
“小柔！”
张教授一个健步从座椅上起了身，紧忙跑到了琉璃的面前，而后伸出双手拥抱过去，只是他的双手穿过了云雾，却根本摸不到雾中的面容。
“小柔，你是小柔吗？”张教授难以置信，现在的他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反而瞪向了鱼梓桑大吼道：“说，你到底对小柔做了什么？”
“张柔已经死了，这是她的魂魄，暂且在我这里。”鱼梓桑解释道：“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话，你自己问她，我给你们点时间。”
鱼梓桑说完，便对着慕容秋秋眨了眨眼，只是现在的慕容秋秋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傻丫头，想什么呢？”鱼梓桑嘴中嘟囔道，一个健步便到了慕容秋秋的身边，而后拉着她的手便跑出了门外。
“梓桑……”那白雾中的身影看到了鱼梓桑呼道。
“你和你爷爷好好聊聊，你爷爷很想你。我待会再进来。”鱼梓桑连头都不回的说道，而后便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