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家徒四壁,墙壁上只有一张张用毛笔写上党章的画卷,他的信仰我无法理解,他们也不该被人忘却。
新的单位,也有走出的矿里人,金辰的朱总,一个从消防员到正总经理干的人,结果累的干不下去,来这里干副职,或者是范国云范叔,从一个四川来的白嫩的清秀少年,现在都成了一个皮肤干瘦发黑的人,他们的事迹,已经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但这就是老一辈的核工业人,他们确实是一群让人无法理解的人,他们才是工业的脊梁,一生都献给了自己的信仰,几十年如一日,挥洒汗水,有的时候,祖辈会传下他们自己的情怀,给予后辈,他们继承了这种东西,去奋斗拼搏,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嬉皮嫩肉,喜欢养养自己的贵族气质,皮肤保养的好像是个明星,再以地域观念,拉出一个派系争权夺利,宛若明末时的辽东将门集团。
而如今,情怀从心中渐渐的变成了纸面上的口号,而信仰也在慢慢的消散,没有人记得大山中长眠了多少尸骨,只余下阵阵冷风片片落叶洒落在那一个个碑刻上,心中火热之人只能留下冰冷的眼泪,看着一个个小丑般的人物在哪里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