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推到我头上,他们没有这么做,真的不是我矫情,这也不是文人的牢骚,是我实在是没心情去写,也不想去写,哪怕我现在码字,我心里都很烦,
有的时候,生活真的是很无奈,真的,有一次我路过我原来闫科长的办公室,过来签字,我当时真的想用我手里的锤子,一锤子捶死他,但我想到了我爸我妈还需要我养活,我爷爷还有糖尿病,没有人会可怜你,你只能忍,忍。
为什么,可能是他们害怕我会去江西说道他们的无耻,但我真的只是吓唬一下他们,我爷爷的朋友,一个混的比一个惨,断子绝孙的都有,埃,小时候去港口的山上,看他一个朋友,他们家就住在一个小破房子里,一个老人每天回家还要爬到半山腰,这种卑微的人真的威胁不到他们那种贵族。。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有的时候,看到被我连累的朋友,我都不好意思 看他,我能在这里码字,我觉得我已经够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