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强打招呼的,以前在柳河镇上,严礼强可没有什么人缘。
齐东来也在那些人中,在看到严礼强的时候,他想过来,但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走过来,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严礼强的目光。
严礼强却直视着齐东来,朝着齐东来走了过去,来到齐东来的面前。
到了这个时候,严礼强早就清楚两个月前的洪家是怎么把齐东来收买的了,说起来既可笑又可悲,洪家就是把他们家在柳河镇上的一个地段不错的铺面拿出来给齐东来家里开了一个米店,好像还免了齐东来家里几年的租金,齐东来就把自己给卖了。
现在洪家出了事,洪家的人争起了家产,齐东来家里的那个米店又被收了回去,前两天齐东来的父母还来县城告状,说那个米店是洪成寿几个月前应给他们家免费租十年,现在洪家不租了,要收回,出尔反尔之类,但齐东来父母又拿不出凭证,空口无凭,最后被县城官衙里的官差当做打秋风的给赶了出来。
“东来,好久不见了!”
齐东来不自然的笑了笑,似乎有些不习惯严礼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前些日子为了这次大考我一直在郡城,我伯给我找了一个师傅教了我一套腿法,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忙着修炼,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