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活下去,结婚生子,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你娘当初的心愿!”
“具体是怎么回事?”严礼强追问道。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严德昌就站了起来,来到自己房间的床底下,拉出家里的一个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旧的铁边木柜子,把柜子打开,那柜子里装着的都是一些旧衣服之类的东西,严礼强在那个柜子的侧面的一块木板上使劲儿一按,“咔”的一声,那块木板就被严德昌取了下来,在八块木板的背后,还有一个夹层,而夹层里,有一块红色的绸布包裹着的东西,严德昌就把那块夹层之中红布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然后回到严礼强的面前,把那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一层层的把那红色的绸布解开,最后出现在严礼强面前的,是一块黑漆漆的,表面光滑无比,只有手巴掌大小的金属令牌。
“这是什么?”
“你咬开自己的手指,滴一滴血上去!”
严礼强看了严德昌一眼,也不犹豫,直接咬破自己右手的食指的指间,滴了一滴鲜血上去。
红色的鲜血滴到了那块漆黑的令牌上,只是眨眼的功夫,严礼强就看到那块漆黑的令牌把自己滴上去的哪滴鲜血吸收了,然后,没过几秒,那块黑漆漆的令牌上慢慢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