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确无钱万事难!”
“谁说不是呢,别的地方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咱们甘州,那是倒过来,有钱能使磨推鬼啊,不知礼强你刚刚说的那生意有没有这四轮马车的生意好,要是没有也没有关系,我看你这四轮马车的生意就不错,你那个弹簧……的确奇妙,别人造不出来,我们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你雷叔我是个直肠子,礼强你要是把这马车生意给我一半,每年能让我赚个三五十万两银子,我给你个郡守的官职都行,反正朝廷也没有说你这个督护不能做郡守,你想要做哪个郡的郡守你就跟我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谁要不服气,我灭了他……”雷司同直接拍着胸脯说道。
听到雷司同这么说,严礼强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忍住要喷出来,还好他连忙把茶水咽了下去,这哪里是什么一州刺史,封疆大吏,简直就是黑社会老大啊。
“这个,请雷叔见谅,四轮马车的买卖和未来的大半收益我已经许给了制造局中的一干工匠军士,实在不好出尔反尔!”
“啊,你是说这一年赚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买卖,你把大半的收益都分给了以前匠械营中的工匠军士?”雷司同真吃惊了,之前他的那一番诉苦或许还有点夸张和表演的成分在内,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