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烟消云散,一个个都变成了狠人,在手上沾了转运副使的血之后,所有人都没有了退路,哪怕想要退出制造局都不行了,只能一条心,或者只能破罐子破摔,和转运衙门干到底。
严礼强早就知道这次开会最后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让石达丰和沈腾不要来,因为两个人这个时候一来,那以后就是彻底和他捆在一起了,想要撇清都不可能,但两个人还但是坚持要来了。
石达丰和沈腾是最后出的手。
看着变成最后已经变成了血人的钟显奎,咬着牙的石达丰走了上去,拿起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直接一刀就刺到了钟显奎的心脏上,脸色稍微有点发白的沈腾在最后也走了上去,拿起一把刀,大叫一声,刺入到了钟显奎的小腹。
在刺了钟显奎一刀之后,退回到严礼强身边的沈腾已经一身汗水,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严礼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最后一个走过去,拿起一把刀,一刀把钟显奎的脑袋砍了下来,给这个血腥野蛮的仪式画上了一个句号。
钱肃是对的,这个血腥的私刑仪式就像一个魔法一样,经过这么一出之后,此刻还聚在饭堂里的人,无论是军士还是工匠,哪怕是最低级的杂役,一个个的气息都变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