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的人,当日张堂主回来就曾与我说你弓道修为颇为不俗,没想到居然能开百石的强弓,了不起,这才是英雄出少年!”温兆伦咧嘴一笑,直接对着严礼强竖起了大拇指。
“过奖了,过奖了,对了,我记得当日张堂主给我的是灵山派千机堂金牌客卿的牌子,为何温副堂主却说我是供奉呢?”感觉这个温兆伦的脾气性格应该是一个豪爽之人,所以严礼强也就直接开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温兆伦摸了摸他的脑袋,“当日张堂主从帝京城回来的时候,的确是说过请你做了咱们灵山派千机堂的金牌客卿,可是这次我来给你送东西,在半路上,就接到了千机堂的飞信传书,张堂主说你现在已经是我千机堂供奉,而且张堂主在信中还说你在甘州这边有点麻烦,让我来到甘州的时候让那些不开眼的人,大概一个月前,我还在路上就听到飞天门与你约战之事,所以连忙赶来,不巧前些日在肃州和徐州遇到大雪封山,道路断绝,不由耽搁了几日,昨日到了兰州,我才让车队在后面慢慢来,自己带着人先到天池来找你……”
经过温兆伦这么一说,严礼强终于明白为什么灵山派这次能这么快就到来了,原来是这个温兆伦早在张佑荣收到自己的书信之前就已经带着人从灵山派出发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