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那个青年竖起了大拇指,一脸艳羡,“特别是那天下第一厂,听说里面的纺机现在差不多有上千台了,赚的钱那可是海了去了……”
“嗯,正是看到严家和陆家赚得多,所以家中的长辈有些意动!”
“我听说严家和陆家那是准备得足,甘州境内的几个大草场,不是严家就是陆家的,他们自己有自己的草场在养羊,所以也不缺这羊毛,咱们就不一样了,现在西北的草场,能养羊的草场差不多都被人抢光了,好多地方听说都拿那些田地来种草放羊了,咱们也就只能来营卫县的边集找沙突人来买羊毛!”
“是啊,兄台你是哪里的?”
“我是风州临泉郡的,我姓余,叫余正行,我们余家在临泉郡还算有点根基,兄弟你若到了临泉郡有事,可以来找我,对了,兄弟你贵姓?”那个青年看到严礼强和严礼强身边的几个管事跟班都穿着谈吐不俗,也有了结交之意。
“我姓严!”
“哈,那倒巧了,你和严安堡严家是亲戚不成?”
“哈哈,怎么可能是亲戚?”严礼强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亲戚,而是原本就是一家人。
“对了,最近这边集中的沙突人还在商量着要给羊毛涨价,经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