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件事在朱家除了你我也就只有朱城贵一个人知道,那出手掳人的也是剑神 宗的人,是剑神 宗的人想要掳人,我们朱家只是配合而已,现在只要把朱城贵和那个薛操处理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个严礼强凭什么能咬定这事是我们朱家做的,我们还可以反咬他一口,到刺史大人那里告他一状,说他讹诈,这里可是银州,不是甘州,在银州咱们朱家怕谁?”
“老二,若是一般人你这法子肯定行得通,但问题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那个人是严礼强,新任的祁云督护啊,这个人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么!”朱长运眉头紧紧的皱成了川子,声音之中也带着沉重和难以掩饰的惊惧,“这个人当年一文不名,就敢在帝京城和林擎天一党相斗,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几年前他回到甘州,稍有势力,就连转运衙门都不放在眼里,敢把一个上门的转运副使给活剐了,这才是真正的狠人,你说这样的人会在意银州此时李继龙么?听说两个月前他去一趟白石关,就敢带着骑兵把沙突人的突利部给灭了,把突利的脑袋都钉在了白石关上,再看看飞天门的下场,这样的人,是能糊弄得了的么,沙突七部那么凶狠的角色,遇到他,也不乖乖把羊毛低价卖了,你再想想他那一身恐怖箭道,他要报复起来,咱们朱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