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严礼强轻轻笑了笑,这个鹿泉郡的周衙内在他眼中,也就是一个废物,差不多和前世的那些娘炮和小白脸一个档次,除了玩女人摆威风耍心机装腔作势,还能干什么,古浪草原上随便找一个沙突人来都比这样的人狠十倍,这样的人也敢威胁自己,简直是笑话,不说这些,此刻这个周公子脑袋里转着什么念头,严礼强都一清二楚。
“如果我们走不出鹿泉郡,那么你要相信,第一个死的人,绝不会是我们队伍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你!”
“呵呵,你敢么,你知道我爹是谁,在这个固州,还没有人敢动我们周家的人……”周公子还继续发着狠,“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不只是你,你全家老小都要遭殃,就算逃到天边我们周家也能把他们找出来,识相的乖乖放了我……”
“你是不是觉得真的没有人敢动你?”严礼强微微一笑。
周公子色厉内荏的冷笑着,他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箭楼,那箭楼上的可是他收揽的一个弓道高手,一个可以在百米之外一箭能把一个他丢出的铜钱射得钉在箭靶上的高手,此刻那个弓道高手已经在箭楼上张开了弓,距离几十米,瞄准了严礼强,于是乎,周公子心中大定,“呵呵,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