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到秦宜宁跟前。
秦宜宁站起身仰头看着父亲,父亲的大手落在她的鬓角,又掐了下她的脸颊。
“傻丫头,你不必登,也不必恐慌,就留在此处安心的与皇上过日子。将来倘若有人伤了你的心,让你感觉爱情走到尽头,亲情也无法维系,甚至感觉深宫无望了,你也不用感到绝望,不必傻傻的守在一座孤岛里—父和你母亲就在沙漠里,不开心,你就回家。”
秦宜宁闭上眼,泪如雨下,“父亲!”
“好孩子。好孩子。”秦槐远的眼中也隐有了泪意。
因为今日分别,将来要再见面,可不是出这个门进那个门就能达到了』路途上马不豌,每年能见面的日子都是屈指可数。
这一生还有多少年?可他们父女团聚的日子,加起来恐怕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是每一个为人父母之人的悲凉。
可他不能为了团聚就不考虑孩子的退路。
孙氏上前来,呜咽着抱住了秦宜宁:“宜姐儿,我的儿!”
“母亲,你们不走好不好?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登什么,可我堡,我没有那么懦弱,你们留在京城好不好?”
秦槐远只是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