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二人赶忙给逄枭行礼:“参见皇上。”
逄枭摆摆手,先是伸长脖子往屋里看看,又低声问二人:“你们主子现在心情如何了?”
“自是伤心的。”冰糖低声道,“只是皇后是个要强的人,她的伤心通常都能自己消化。”
逄枭的心里揪了一下。想起刚才听两个孩子说的那些话。姚氏在孩子面前尚且肆无忌惮,在秦宜宁跟前恐怕更是过分,恐怕他知道的那些也只是一部分,背地里秦宜宁受了多少委屈也都自己忍耐了。
“你们下去吧。”
逄枭等不及,快步的进了殿中,挥退了要上前来服侍的宫人,快步进了寝殿。
秦宜宁听见脚步声正迎出来,见逄枭面带焦急,笑着问:“怎么了?”
她眼睛还肿着,笑起来时卧蚕就更加明显了,笑容更加惹人怜惜。
逄枭拉着她的手在临窗暖炕并肩坐下,搂着她低声问:“你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已经想开了。”秦宜宁笑了笑,脸颊在逄枭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猫,“父亲和母亲自有他们的想法,他们想去夕月也没什么不好,大不了往后我多去看他们罢了。昭哥儿那孩子……”
秦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