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别忘了,船沉了,所有人都死了。”
一番争论,萧凤终究厌恶起来,低声喝道:“你说这个‘沉船之论’究竟有什么意思 ?”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一下,很多事情不是对错能够概括的。”沉声提醒道,宇文威扫过萧凤。
轩眉紧锁、眉间踟躇,就连双眸之内,亦是透着几分慌乱。
这般事情别说是眼前的少女,便是他久居朝堂、见惯生死都无法找出正确答案,试问这天下又有何人能够解决这所谓的“沉船之论”?
沉思 良久,萧凤最终化作一声无奈:“党争一事,当真是无法避免?”
微微一笑,宇文威提醒道:“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昔年六一居士以此语而论朋党之论,然以此观之却是太过荒谬。何为君子?何为小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来。所谓朋党,不过如此。至于君子、小人?不过是自我标榜罢了。你若是将其当真,那就是彻底糊涂了。”
被这一说,萧凤不免念叨了几句:“党外无党,帝王思 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哦?”乍听此话,宇文威顿时笑了:“这话虽是粗俗,听着却是中肯。”